她抽离的那一刻,却被拢住,收紧,压缩成一个牢笼,牢笼里她被迫俯首,由他霸道攻开唇齿,舌缠绞杀,惩罚性的深入,挤占。
郁梨心下破口大骂,神经病又搞钓鱼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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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岛日出晚,日落也早,下午五点,天就黑了。
等到九点,国内霓虹才刚开始斑斓,这里已是黯然长夜,四下寂静无人,风雪在蜿蜒延伸出去的路灯,肆掠显影。
卧室门窗隔绝了暴风雪,一片稠浓晦沉里,郁梨呼吸清浅,长发铺洒男人一怀,沉沉睡去。
傅瑾时又等了一会,感受她濡湿胸口的呼吸绵长,他披衣下床,拎着电脑,直奔隔壁房间。
关门声传来,郁梨蓦地睁开眼,胃里翻江倒海,全是作呕的酸水。
她硬咽下,翻身蜷缩到一边。
以傅瑾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谋略成算,下午耽误一会儿,晚上就加夜班。
国内局势应如她所料,危局波谲。
郁梨想了一下午,傅瑾时不回国的原因。无法确定是别有它谋,还是在等她怀孕水落石出。
若是后者,傅瑾时未免太瞻前顾后,与他老辣凶狠、一击致命的行事风格南辕北辙。
之前刚开始同居,星期天他不上班,但工作运转起来,不分节假日,他偶尔在书房批文件,或者开视频短会。
郁梨躲他都来不及,书房更不会进。但有一次,傅瑾时上火嗓子起疱疹,发神经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含冰块,保姆伺候他,他不满意。
郁梨替他跑两趟,也烦了,索性坐在书房,看他还能闹出什么新鲜花样,结果他老实了。
直到一通地区总经理请示他的电话,傅瑾时几个关键问题下来,对方回答不算模糊,也不具体。
其实不怪他,这算高层的通病,话不说死,责任不沾。傅瑾时怫然作色,他做事严谨,不吃下属油滑这一套,下分任务,务必一是一,二是二。
也就是从那之后,他开始着手整顿下属,培养自己的班子。这也是他四年就能开拓北方市场,不到三十岁,就能爬到副董的一个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