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权欲深重,四年来穷极扩张,夙兴夜寐,才奠定今日地位风光,想也知道轻易不能丢舍。
这个时候,他不回去主持大局,在冰岛跟她干耗什么?
他不回去,一天二十四小时贴身监视,她怎么找机会离开?
“不愿我留下?”
傅瑾时放下电脑,倾身拿走她手中牛奶,放在桌上,“想我回国,再找机会溜走?”
郁梨瞪大眼,“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傅瑾时没想到她回这句,猝不及防被逗笑,“不想溜走,为什么赶我回国?”
他身形宽阔健拔,肩膀到胸膛,仿若铜墙铁壁,一寸寸倾轧过来,郁梨竭力后仰,“你少过度解读,别说赶,这两天我带走字旁的字,都没说过。”
傅瑾时手臂撑着沙发扶手,俯首凑近,“说了。”
郁梨脑海迅速过一遍,不记得有,“不可能。”
傅瑾时眼中显露笑意,“早晨第一句,起床了。”
郁梨,“……”
沉默是一个人最大的无语,微笑是无语后最大的礼貌。
但对傅瑾时这种记忆力惊人的神经病,她礼貌不出来。
“词穷了?”
难得还有她张口结舌的时候,傅瑾时笑意更浓,一把托起她,转换身位,他坐进沙发,郁梨伏在他身上。
自下而上吻住她,鼻尖抵在鼻梁,并不深入,唇舌辗转围着她唇型打转,一圈牛奶了然无痕,取而代之另一种晶亮暧昧的水迹。
在她唇周细小绒毛上,在唇珠上,唇瓣上,从内而发的樱桃色。
郁梨察觉他竟没有桎梏,立即手撑沙发靠背,起身远离。
他分明放松了警惕,手臂闲散搭在扶手。
她抽离的那一刻,却被拢住,收紧,压缩成一个牢笼,牢笼里她被迫俯首,由他霸道攻开唇齿,舌缠绞杀,惩罚性的深入,挤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