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父笑意牵连到嘴角,倾身推过去一张卡片,“既然你不抗拒,这个男孩子,可以先聊一聊。当然父亲不是强求,如果你觉得不合适,直接拒绝,父亲再给你物色。”
郁梨接过,上面只有一个联系方式,别说照片,连姓名都没有。
她没多问,抓住机会提要求,“我公司请的假到了,我准备上班。”
傅父顿了顿,“当然。”他颇有深意,“郁梨,你有充分的自由。”
………………
傅父一家之主发话,她有充分自由。
郁梨出了书房,立马自由出门找白瑛。
她今天的针,该打了。
“疗效是有了。”白瑛用棉签按住针口,“你反应呢?有没有想呕吐,起疹子,嗜睡,或者头晕?”
郁梨摇头,“暂时没察觉。”
白瑛没松气,反而更加提心吊胆。
她昨夜挑灯夜战,把这种针剂从发明到临床,所有的论文数据,和后续跟踪调查全部翻个遍。
一千人中,胎儿保存率百分之八十,母体反应加重率百分之九十五。
剩余那百分之五,是运动健将,或长年健身人士,身体健康水平,郁梨比不了。
白瑛丢掉棉签,终是放不下心。
“等你不出血,这针立马停。后续用药养着,一定要密切注意身体出现的反应,又发现就给我打电话。还有,我给你买的胎心仪也到了,每天胎心稳住,你姑娘好好的。”
郁梨翻身平躺,“那我能上班吗?傅瑾时搬回去了,待在傅家,我不放心。”
“他是狗皮膏药啊,怎么阴魂不散,女鬼都没他缠人。”白瑛又道,“在傅家有他爸压着,你不放心什么。”
“他查到黑诊所了,伺机抓我去医院检查。好在没撬开老板的嘴,我躲着他,能拖一阵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