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父一点就透,“你指菲菲的婚事?”
“提到这个月底,免得她肚子大了,穿婚纱不好看。”
傅父不接受这个理由,“你从不关注女人衣着,我要听实话。”
傅瑾时发动车,引擎咆哮声中,他轻笑,“我觉得肚子大,穿婚纱危险,这是实话。当然,不排除我想带顾星渊动一动,这酒您喝吗?”
傅父不知在想什么,有些沉吟。
傅瑾时拐出地下车库,“你要不喝,我叫张安回来了。”
傅父,“不用麻烦,小事一桩,合作愉快。”
傅瑾时挂断电话。
绿灯亮起,车辆驶进十字路口,夕阳的金光透过路旁摩天大厦,交辉在此处,透过车窗,照清他嘴角嘲弄的嗤笑。
……………………
翌日,郁梨起床洗漱时,发现出血量再次减小。
她轻抚小腹,那种涩木的钝胀感几乎消失。
心下顿缓,抬起头,看见镜子里的女人面上带笑,快要生锈的眼睛有润光。
等到早餐时,傅文菲比她更愉悦,兴奋不已。
“我婚期一下子提前这么多,只剩二十多天了,婚纱钻戒,还有宾客这些都要加快进程,忙的过来吗?”
郁梨疑惑顿住。
傅文菲继续,“而且黎川这期间,还要飞到非洲处理那边的事,到时候婚礼排练,他都不能在场。”
郁梨这次明白了,这是沈黎川和傅文菲原定年后的婚礼,提前到月底。
傅瑾时坐在斜对面,撩眼皮,瞟郁梨,见她筷子一顿后,闷头继续吃饭。
外面天光大亮,餐桌灯火通明,她侧脸淹没在光里,白皙润洁,秀丽小巧,并不紧绷,也没有伤怀。
更没有悲愤,懊丧,一副过去式风雨不惊的模样。
“瑾时?”傅家加大声音,“瑾时,你在想什么,菲菲叫你好几声了。”
“有事?”男人声音意外的柔和。
傅文菲感受到了,愈发快乐,“哥哥,是不是舍不得我?可我马上二十三了,就是正当结婚的年龄。不过我以后经常会回来住,免得哥哥想我。所以哥哥快给我吧。”
傅瑾时夹了一只烧麦,“给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