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生理期了。”
他鼻梁高挺硬实,顶住郁梨肩膀吮咬,清晰的压磨感,还有他呼吸的热度。
郁梨敏锐察觉他的憋闷、躁郁,有种平时忍着无处发泄,现在忍不了,濒临爆发的焦狂。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郁梨连他另一手臂也抱住,竭力拖延,分他的神。
傅瑾时一顿,“什么问题?”
郁梨也在想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足够吸引他注意力,又足够败兴,却不至于激怒他,又能让她问完安全脱身呢?
“今天,我听到你电话了。”郁梨睁着眼,目光直视,没有着落点,“对面是顾星渊对吗?”
傅瑾时头抬离她脖颈,“在书房门口站那么久,明知故问。”
郁梨下意识转头看他,“你知道?”
“来得匆匆忙忙,走时蹑手蹑脚。”傅瑾时将她翻过来,面对面,“憋了一下午怪里怪气,你能瞒得住什么?”
郁梨想得深了,他知道她在外面,那些话可以不说,但他说了,是不是算是给她明示。
那再比如刚才,非要她换上睡衣,是不是一次服从性测试。
她不穿,她反抗,就看出她态度消极,不愿顺从联姻。
而她穿了,代表她妥协,听话。
郁梨又惊又怕,愈发觉得傅瑾时的城府深不可测,一举一动都深意十足。
“你想问什么?”
微哑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只两三寸,甚至还有更近。
郁梨一个激灵,回过神。“我听到你说孩子,是顾星渊的孩子吗?”
有刚才试衣间意气用事后,他的反应在前,郁梨是绝对不会再提联姻,顾家的局势也能不提。
那只剩下这一个问题了。
“是。”
郁梨面露不忍,张嘴想继续问,可问什么都是在八卦别人的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