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时才不会管她心思状态,哪怕她整个人碎成二维码,扫出来也必须是——我很好,有什么能服务您。
回到主卧。
傅瑾时靠坐在床铺左侧,“洗澡了吗?”
郁梨面容僵住,“洗了。”
“为什么不换睡衣?”他视线扫视郁梨毛衣长裤的打扮,“晚上不准备睡觉?”
郁梨伫立在床尾,“我睡衣被偷了。”
傅瑾时停顿两秒,才好笑问,“被谁偷了,这里还能进贼?”
“不知道,我就是找不到。”
傅瑾时瞥她一眼,“一柜子睡衣,一件都找不到?”
郁梨确实找不到,那一衣柜红黄紫绿,不是露胸露腿,就是露背露腰,布料最齐整的是吊带,但那吊带——是透明的。
“一柜子睡衣只有你的。”
“跟我演上了?”傅瑾时起身,逮住她走进衣帽间,“这些裙子是我的?”
郁梨闭气几秒,凝视着他,“不是你的,难道是送给我的?”
“你说呢,总不能是送给王姨。”
“我不喜欢打扮,你为什么送我这些?”
傅瑾时注视着她仰起的脸,一言不发。
衣帽间灯光是珍珠色,他新换的睡衣是深海蓝,一明亮一幽黯,对撞、笼罩在他英挺峻拔的身型上,有一股沉寂消极却尖锐的攻击性。
郁梨退后一步,她其实意气用事了。
傅瑾时这几年高歌猛进,风浪危机确实有,但并不伤及根本,最后也都匍匐在他脚下,成了勋章荣耀,只有这次顾家。
把他生生拖住,缠死,能解局的办法,也不是靠他的手腕谋略,而是通过卖掉一个女人。
现在被她直面问到脸上,无疑大大刺伤了他的自尊。
郁梨最终换上一件最保守的睡裙,背对着他钻进被子。
旋即就被人从后面的拥住。
丝绸睡裙的肩带红艳细窄,衬着她浑圆白腻的肩头,在夜晚床头暧昧的壁灯下,魅色丛生。
傅瑾时握住她肩膀,大手沿着曲线流连而下,郁梨挡了几次,在小腹才双手抱住,“生理期。”
“两个生理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