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反锁。
下一秒,灯开的刹那,她也被人凶猛摁在门后。
根本不给反应的机会,粗鲁拽过她手举在头顶,下身用结实的大腿直接顶开她的。
郁梨一个字没喊出来,就被吻住,唇舌攻入。
先撕咬,再掠夺。
郁梨记得王姨的话,傅母马上就要回来。
她用力抵住他舌头,往外推,偏偏在男人看来,这像是极其罕见的主动,不由心头一荡,更凶猛。
强势,不容拒绝,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沉郁躁怒。
如同一个残酷暴君。
郁梨眼前发黑,才被气喘吁吁松开稍许。
“生理期过了?”傅瑾时胸膛像滚烫迸发的岩浆,倾轧住她。
郁梨感受到他硬实到迫切的威胁。
一时间艰难喘息着,脑浆子都转动起来,她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快半个月了,她要是再装,就是找死。
可要她回答没有,他立即发疯。
郁梨额角鬓边沁出一层冷汗,“母亲马上回来——”
男人一路吻下脖颈,“门反锁,她进不来。”
进不来……
郁梨明知道眼下不合时宜,还是忍不住痛恨傅瑾时薄情寡义。
傅母叫门,她晚一分钟不开,就有说法,迟迟不开算什么。
他永远只顾欲望发泄的痛快,丝毫不会考虑她的处境,就像昨天车里电话,明知道会引起傅母怀疑,依旧要打。
虽然不知道最后关头他为什么改口,但郁梨不会再犯贱,认为是顾惜她。
郁梨推开他头,“母亲说有事找我,不开门她会很生气。”
“在你心里,母亲不讲道理?”他不由分说拽开衣襟,袒露的胸腹肌肉壁垒精壮,张满进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