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还没完。
花蒙满脸骄傲,自顾自地道:“而且清黎,还是我的徒弟。我这蛊王衣钵,日后就传给她了。”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花蒙可是南越蛊王!
在花满蹊之前,南越的大祭司就是他。
寻常百姓或许不知道,大祭司在南越的地位有多高。
但晋国公府,常年和北狄打仗。
对大殷周边的国家,都是了解的。
大祭司甚至能决定,南越王位的更迭交替!
谢清黎如果能继承,花蒙的位置,那岂不是意味着,她也有这样的本事?
更何况,她和花满蹊,师出同门。
谢清黎现在虽然无权无势。
但说她有整个南越国撑腰,一点都不为过。
老夫人惊愕了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怎么偏偏看上了她?若檀和她同岁,聪慧玲珑,一点都不比清黎差。你既然收徒,不妨把若檀也收入门下。”
陆若檀闻言,精神一震,热切地望向花蒙。
“是呀,姑父!都是一家人,我同姑姑,可是血脉亲人,您可不能这么偏心。”
要是能拜花蒙为师,那南越国的人脉,她就能收入囊中。
到时候,哪怕拿不到萧珩手中的布防图,三皇子也不会责怪她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陆若檀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花满蹊咂咂嘴,眼底尽是不屑,“好啊,炼蛊要和毒虫打交道,炼出蛊母,还要种进体内。既然你想学,那我送你一条好了。”
一条通体布满黑白花纹的蜈蚣,从她衣领里爬出来。
陆若檀只看了一眼,就寒毛立起,脸色煞白,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几乎拼尽全力,才把尖叫咽了回去。
但依然别开脸,看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反观谢清黎,神色不变,泰然自若。
甚至还仔细观察这条蛊虫,暗暗分析该怎么解它的毒。
两相对比,高下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