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真是打的轻了!”
谢德音捧着他的脸,仔细的端详,就这么看了许久许久,她突然展颜笑了起来。
她伏在周戈渊的肩头,搂着他的脖子笑了好一会。
周戈渊这会还一肚子气,不知道她傻笑什么,要推开她,谢德音却搂着他不肯松手。
过了会儿,谢德音在他颈间亲吻着,低哑柔声道:
“我今日才知,之前许多事情都是我想左了,以后我要更相信王爷才是。”
说着,像是在宣泄心中的欢喜一般,手去扯着他的衣带,吻也急促且热情的落下。
周戈渊原本因为她提起太后和陛下的事情,极其扫兴。
这会儿感受着她这般主动且热情的亲吻,一时有些惊愕。
他们在一块一年了,她都从未这般过。
周戈渊将她扯离一些,见她眉眼含春,满是笑意,便知她想通了,不再纠结于东海王胡诌的那篇檄文。
周戈渊心中欣喜于她在自己面前这样热情,又觉得自己这样也太好哄了一些,便板着脸道:
“再敢冤枉本王,本王回头非得生上十个八个的私生子,抱到你跟前。”
谢德音轻笑着,偏头吻住他。
皇嗣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先皇能在冠宠后宫的柔妃和周戈渊手中夺权,必不是庸人。
在明知庄玥是已定的周戈渊的未婚妻,既然敢接入宫中,又怎会容许子嗣有身世问题。
勤政殿内她听到的那一幕,必定是有旁的内情。
便是庄玥和他自小青梅竹马长大,年少有情,方才他也说了,年少时的事情他已经不在意了。
人生久长,所经历之事也颇多,若是因为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否定之后的一切,那才真是愚者所为。
他年少与庄玥有情,自己前世也曾爱慕陆元昌许久,扯平了。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水榭的一夜,周戈渊才知道女人热情起来,与被动的热情是有多大的区别。
天将亮时,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没好气的哼哼着:
“今日我才知,你之前对我是多么的敷衍。”
谢德音这会儿真真的头发丝也动不了了,毕竟与他体力悬殊,再多的热情,也禁不住男人的饕餮不足。
翻来覆去,死去活来。
这水榭她以后是再也不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