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这么干涩,原来心根本没在这上面。
周戈渊抽身离开,将她衣衫掩好系上。
谢德音看着已经整理好衣衫坐在一旁,侧身看着水榭外的他。
他们相处这么久,从没有哪一次,在这种事情上他进行了一半而终止的。
方才问出口时,她已经后悔。
若是普通的私生子,作为夫妻问就问了,可是陛下这样贵为天子的,连问都是个错。
两个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
谢德音将衣衫整理好,看了看外面的雨还在下着,低声道:
“我去喊下人送伞过来。”
谢德音刚站起身来,只觉得手腕被抓住,随即一股大力,拉扯间,她跌坐了下去,落入他怀中。
纤腰被牢牢的嵌固住,他手臂使力,勒得她有些疼。
谢德音不悦皱眉,抬头便迎上他更为不悦的目光。
“你这妇人,丝毫心肝都没有,我待你如何你便是看不到,也感受不到?胶东东海王发动叛乱,总要有个名头,这才写的讨伐檄文说陛下乃我所出,非先皇亲子,以此来混淆视听,动摇社稷,从而师出有名。”
谢德音闻言微怔,胶东的事情她如今并不清楚,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一篇檄文。
周戈渊说着,心里更来气了。
他翻过她来,抬手在她臋上打了一下,谢德音哎呀一声,挣扎着欲起来,可是她哪里有他的力气大。
“旁人如何议论我且不管,也不甚在意。你在我身旁这么久,竟然丝毫不肯信任我,在你心中我便是如此不堪的人?同自己皇兄的女人苟且产子?枉我如此待你,你竟信这样荒谬之言。”。
说着,周戈渊心中不解气,又打了一下。
这一下,直接把谢德音打哭了。
周戈渊听着她的轻泣,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收着力的。
他忙将她翻过来,看着她脸上的泪,气便消了大半。
“我没使力,是不是打疼你了?”
谢德音躲开他拭泪的手,望着他的双目,双手捧着他的脸问道:
“当真不是?”
周戈渊咬牙,几乎从齿缝里挤出来一句话道:
“方才真是打的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