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永定王坠崖,可曾找到尸首了?”
“王爷已经安排人在崖底搜寻了,这次永定王失踪,已经定性为畏罪潜逃,庸王那边偷鸡不成蚀把米,说不定会孤注一掷对您下手,您最近要小心。”
苏棠应下。
不过庸王府的反应,比苏棠以为的要快得多。
下午,裴樾还没回来,韩柳雀就来了,还带来了许久不见的云娇。
云娇一身雪白梢纱长裙,有些憔悴,更显得一双丹凤眼大而黑,透出单纯无辜之感。
她一见到苏棠,就嚼着眼泪,“苏姐姐,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在庸王府养伤的日子应该挺好吧?”
苏棠让人上了茶水来,刚坐下,地牢的侍卫来了。
苏棠示意侍卫有话直接说。
侍卫,“回禀王妃,那两人在吃下凌迟下的生肉片后,一个已经呕吐到晕厥,一个已经答应开口了。”
云娇和韩柳雀都看向苏棠。
韩柳雀是诧异,云娇是震惊加愤怒。
“苏姐姐,你对谁用了这样残酷的刑罚,樾哥哥他可曾知道你如此残忍!”
“云娇,你对靖王妃客气些。”
韩柳雀突然觉得,她来找苏棠求情,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苏棠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子,她没有多余的善心,她甚至,她的狠毒,跟她们这群做山匪的,不遑多让。
云娇不甘不愿的坐下。
韩柳雀,“皇嫂,此番来,我想替我父王和弟弟求个情。”
她放弃了装可怜博同情的想法,直接拿出一块铁制的令牌,“这是可以号令西南五万山匪的令牌,是我的私兵,我现在交给皇嫂……”
“犯人跑了,快,抓住他!”
外面一道惊呼传来,韩柳雀眼看着这枚令牌就要送到苏棠手里,苏棠却蹭的站起来,飞快跑去了外面,脸上的表情有一丝崩裂。
冷静!
她安慰自己,只要苏棠肯收下这枚令牌,那她就能进宫告靖王夫妇,乃是想强占西南兵权,才故意陷害父王是畏罪潜逃。
这样,庸王府就能扳回一城。
她不信苏棠能拒绝这枚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