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喊来了亲戚们团聚,做了个烤全羊。
甚至连钟雪继父也来了。
草原好酒,载歌载舞的同时,也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陆知白坐在客座上,四周围了一圈草原男儿,个个都给他敬酒,用的本地大碗。
钟雪在一旁蹙眉:“你们少灌他,他喝不惯草原的酒。”
“那才更要适应,哪有草原女婿不能喝酒的,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
一旁的表弟理直气壮地说。
这里的孩子从小酒量就好,连钟雪也不例外。
钟雪听到“女婿”两个字,脸上一阵窘迫,拿起一块羊排塞进表弟的嘴里。
“胡说什么呢,他不是什么女婿。”
表弟选择性忽视她的话,扭头看向陆知白,眼睛里都是八卦意味。
“哎,你是怎么喜欢上我姐的?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呀,说说嘛。”
“在医院。”陆知白一本正经地回答,“有一次她受伤了,我帮她处理的伤口,当时看了她一眼,就一见钟情了。”
“就这?”
“就这。”
钟雪表弟撇了撇嘴,默默嘀咕:“你那钟的是情吗,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八成是看上他雪姐这张脸了吧。
陆知白不置可否,端起碗与他一碰。
“继续?”
“继续就继续,谁怕谁。”
酒桌上热火朝天,赫克买提在一旁看着,心里酸酸的。
在他眼里,这男人就是个小白脸。
文文弱弱,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连骑马都骑不好,喝酒也不豪爽。
根本配不上钟雪。
越想,他心里越酸。
混在人群里灌了陆知白不少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