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人群里灌了陆知白不少浓酒。
草原人们热情待客,钟雪想拦都拦不住。
到最后,席面散去,陆知白成功的喝多了,高挑的身躯摇摇晃晃,连走都走不直。
当地几个男人亲自把他送到了毡房里去。
钟母见状,推了推钟雪。
“你跟过去看一看。”
钟雪:“看什么?”
“我们这里的酒烈,外地人喝多了会不舒服,一会儿我煮点醒酒汤,你端过去给他喝。”
钟雪不可思议:“咱家还有这服务?”
“人家是游客,你多上点心好吗?”
钟母又推了她一下:“快去。”
钟雪感觉憋屈,仿佛陆知白才是这家人,她是个外来的。
她以前喝醉了也没这个待遇。
她喊了一声嗷呜,牵着它的狗绳一起出去了。
门外,表弟凑上来跟她八卦:“小雪姐,这人还挺好的,刚才给我发了个大红包呢!大方,多金,长得还帅,要不你就收了他吧。”
钟雪:“……一边玩去。”
这男人有手段。
不过一晚上就把她家人攻克的七七八八。
她深吸一口气,掀开门帘进去。
大床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陆知白就躺在上面,外套被他脱掉了,留下一层薄薄的长袖衫,头顶灯光刺眼,他的胳膊搭在眼睛上,一动不动。
似乎是睡着了。
钟雪悄悄走到他面前看了一眼,轻轻问了一句。
“你没事吧?”
陆知白张了张嘴,闷闷吐出一个字。
“冷。”
钟雪拧了拧眉,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