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冲刷着身体,很快就将大半地疲劳洗去。
洗到大腿附近时,她迟疑了下,伸手去摸了摸。
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和不舒服的感觉,看来晕过去的那段时间里,有仔细清理过。
算那人……还有点良心。
下一秒,她立刻甩了甩头,觉得自己大概率无药可救了。
对于他们之间的这种背德行径,居然越来越接受,当初的排斥和厌恶,几乎己经消失到可以忽略不计了。
她现在比较在意的是,邹言到底为什么要来招惹自己。
哎哟,我年轻时候的衣服,姑娘你穿着还挺好看的呢。
女主人一见她,就囔囔了起来,然后小跑着去隔壁把这事儿说给男主人听。
男主人不知道回了句什么,女主人抬手假意去打他,被一把抱住,她便顺势笑倒在了自己丈夫的怀里。
姜海吟想,那位男主人大概是说女主人年轻的时候穿着这身夹袄,比她还要好看吧。
也有可能是,夸女主人现在也很美。
与世隔绝地环境,朴实的物质需求,眼中只有彼此的夫妻俩。
在这个繁华速食的时代,几乎是稀有地存在。
令人向往,却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她掩去眼中的羡慕,走出了院子。
一望无际地荒原上,高大的身影背对而立。
邹言正在接电话,倒不是他想要出来吹冷风,而是只有这里才有微弱的信号。
交给张新民去办,我短时间内应该回不去,对……晚一点我会把卷宗整理好发到他邮箱里,你让他把吃不透的地方圈出来,回头我再看……
刚挂断,又拨通了下一个。
你好吴厅,是我邹言,实在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后天的调解我恐怕没办法参加了……嗯,我现在还在外地,对,对……
姜海吟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听着男人拨了一个又一个号码,首观地感受到了他的忙碌,心里面的波动也更加强烈。
半个多小时后,最后一个电话结束,邹言终于转身往回走。
她慢慢地迎上前,舔了舔唇瓣,道:你究竟……
一阵风刮过,将后半句话卷了进去。
邹言拧起眉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