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就算是玩笑话,也要适可而止。”顾南星面无表情地说道。
沈婉婉的脸色愈发难看。
还没等她开口说些什么,一旁傅司宴出声呵斥道:“够了。”
他不耐烦地朝着顾南星看去,冷冷说道:“我让你过来送药,你还愣着做什么?”
顾南星垂下眼眸,对傅司宴的袒护毫不意外。
她不再吭声,乖乖将药送上。
傅司宴将药递给沈婉婉,“你不是闹着说头疼吗?把药吃了。”
沈婉婉见傅司宴对自己的维护,心里得意,开口撒娇说道:“我才不要吃药。司宴,我本来就不舒服,今天也是为了陪你才头晕脑胀的,你得负责送我回去。”
顷刻间,顾南星察觉到傅司宴轻微皱了下眉头,抬手看了眼腕表。
顾南星一下明白他的意思,“沈小姐,傅总早上特意取消了会议,但下午的会议很重要,很难再改时间。”
旁边的好友闻言开起了玩笑,“婉婉,司宴为了陪你,特地推掉了早上的会议,要是下午再不回去,恐怕会被公司那群人认定为不务正业的昏君了。”
傅司宴对此不置一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沈婉婉也不好再无理地拴着傅司宴。
她替傅司宴穿上外套,系好领带,宛若妻子对丈夫的照顾,语气体贴地说:“司宴,公司的事要紧,你先去处理吧。晚上早点回来,我等你。”
说完,沈婉婉羞怯一笑。
顾南星垂下眼眸,仿佛看不见沈婉婉跟傅司宴旁若无人的亲密,但心里细密的疼痛却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很快,傅司宴起身离开包厢,顾南星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车上,顾南星主动坐在了副驾驶座的位置,跟傅司宴保持距离。
傅司宴见状,不由皱了皱眉,“怎么,还在生气?”
顾南星摇了摇头,回答说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是傅总身边的一个秘书,没这个资格生气。”
傅司宴看顾南星疏离冷漠的样子,冷笑一声,只当她又在闹脾气。
他靠在车后座上,吩咐说道:“既然知道是我的秘书,就乖乖过来,帮我按摩。”
顾南星瞧见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知道他这又是头疼了。
傅司宴有头疼的毛病,一直无法根治。
这几年,都是她在身边时不时地为他按摩才能缓解。
见状,顾南星也只好换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