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禹语气不耐,声音不带遮掩,“摔坏了我的房门,她会赔吗?”
玉丫头牵着周应淮的手,底气顿时足了不少,喊起来格外大声。“会!”
“那成,反正我的房门早该换个新的了。”
顿了顿,他又说:“屋子太窄了,要不直接把她关里头,让她狗急跳墙,直接把房顶掀了才好,还能赔个大房子。”
玉丫头一听,果然有理,一边绕过傅卿,探着个小脑袋的给藏在屋里不敢露面的傅婉出着馊主意。
“你!你们!”
傅婉气得脑门生疼,扶着床沿直哼哼。
“太晚了,都去睡吧。”
两个孩子听话的回了玉丫头的屋子,傅卿与周应淮也回了主屋。
到底是她带回来的麻烦,傅卿心里多少有些惭愧。
“等她伤好了,我立马让她走。”
周应淮抖了抖原是少禹的新被子,虽然对两个大人来说是短了些,但这两天天热,漏一双脚倒也凉快。
他语气如常,“我又没说什么。”
话音一转,他突然说:“让她帮着家里做些活也好。家里的水快没了,明天你让她去提两桶来,乐安太小,你只管带孩子就行。”
翌日天还没亮,周应淮与少禹就出了门,下山时,少禹手里抓着一只山鸡,周应淮手里抱着一捆竹子。
傅婉听见厨房里的动静后立马开了门,闻着味儿的奔过来。
“今天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