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叙觉得这样也好。
淳亲王现在风头正盛,是皇上十分欣赏的儿子,和他关系近一些,对自己并无坏处。
可谓进可攻退可守。
赵管家快步迈进厅堂,小心翼翼说道:“老爷,太傅夫人头痛难忍,夫人要照顾母亲,分身乏术。不过夫人说等太傅夫人情况好些了,她就回府。”
赵清叙有火没办法撒,只好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要紧时候,一点帮都帮不上!
刚才还细细算着娶盛宁致这笔买卖不亏,现在就恨得要死。
碧云从后门进来,仗着和赵清叙小时候一起玩儿过,四下无人时,便把主仆礼仪抛之脑后。
“老爷,您去看看吧,婉姑娘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扔了,还差点砸到我。我真是伺候不了了!”碧云嘟着嘴巴抱怨。
前脚还在感激盛宁致把自己安排给周婉,这样自己就有机会多见赵清叙,她细细打量过周婉,不过就是胸大了点,腰细了点,她碧云也不差啊。
哪儿成想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周婉生不了孩子,自然是好的,可是这个贱人拿自己出气,气死了!等自己当上赵清叙的妾,看她一个生不了孩子的通房怎么般!
赵清叙狠很的瞪了碧云一眼:“这么点事儿都做不好!”
说完一甩袖子,朝周婉所居住的屋子走去。
盛宁致一回去省亲,赵清叙就把周婉安排到西侧暗间。
一迈进屋子,满地的瓷器碎片、衣物,赵清叙在屏风后看到靠着床尾,蜷缩成一团的周婉。
“赵郎!”周婉见到他哭得更凶了。
赵清叙心疼地抱着她,劝她不要作践自己,有没有孩子,自己都是爱她的。
周婉的头靠着赵清叙的胸口,她抽泣着说:“赵郎,断子药并非寻常人家能知晓的东西,我总感觉不是老夫人做的。”
“这是什么意思?”
周婉抬头,样子是可怜兮兮,说出来的话却发狠。
“我怀疑,是盛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