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这个角度来看,魏枝眠的两只雪白一跳一跳的,周京宴头上青筋暴起,尾椎闪过一次颤意。
这个女人真是太合他胃口了。
陆深看了一眼,担忧出声:“京宴,小心刀子不长眼。”
这话换来周京宴淡淡一瞥,他可不会认为一个女人能把他伤到。
他很自信,没来由地。
外面的风把楼里吹透,魏枝眠感觉胸前凉飕飕的,颤抖着手更加羞耻。
见他还在靠近,魏枝眠心一狠,军刀从冲着前面转变成架在自己细嫩的脖子上。
所有人顿时一惊,吊儿郎当的闻东也不起哄了。
嘴上刚刚点燃的烟也不抽了,他快速拿下来,“美人儿,不至于,听哥哥的话,那刀子可是锋利得很,快放下来!”
妈呀,这美人玩什么命?
起哄虽起哄,但真闹出人命,真是不该。
陆深也起来劝说,“是啊,你先把刀放下来,京宴跟你闹着玩呢。”
闹着玩?呵!
但是听到这话,魏枝眠的眼底终究有一丝松动,手也松了几分力。
两人一看,立马松了口气。
周京宴视线闲散,语气戏谑道:“你们两个太紧张了,她不会来真的。”
这应该是上位者的直觉吧。
风把她的裙摆吹动起来,身后是空荡荡的高楼,魏枝眠闭眼用力把军刀往自己的脖子狠狠一压,白皙的脖子立刻被压出一道浅浅的刀痕。
血顺着锁骨缓缓流下,她居然还在用力。
周京宴戏谑的眼底迅速泛起了一丝惊讶,似乎是没想到她居然敢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