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忽略她全凭把她当做空气对待。
习惯了。
她抿唇,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宴北从沙发里起身,仍维护着她,“时淮,我说了,蔓蔓要留下。”
“宴北哥。”
她不挣扎了,愧疚地望向宴北,隐忍着眼中泪水,“不好意思,今天打扰你了。”
“蔓蔓!”宴北以为她又是在委曲求全,心下生怜。
正当他上前要牵住她手制止时,时淮已然起身,将指间的最后一截烟蒂碾灭进烟灰缸,冷冽逼摄的嗓音充满警意:“时蔓。”
于是倪蔓退一步避开了宴北的碰触。
宴北停滞了下,眉心浮现出暗恼。
没等宴北再说什么做什么,时淮已经拉着她的手朝外走。
她有伤,几乎是被时淮拖着进了车,整个人被摔进后座,还没完全坐好,车子就已经开出了宴北家前院大门。
车内。
时淮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拽起,教训的狠话就在嘴边,却突然一下被按住暂停键般,连动作也跟着静止。
眯眸盯着她锁骨上的那道新鲜淤紫,捏住她胳膊的那只手不断收力,咬字:“你跟宴北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