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完。
裴母已经一耳光扇在了他脸上。
“混账!你知不知道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你女儿死了!那里是她的骨灰!
“骨灰?”
裴寒池被打的偏过了脸。
但看着地上的骨灰,仍旧满脸不屑。
“温知画,你为了留在我身边,还真是不择手段。”
“娇娇刚怀孕,你就说暖暖死了,还特意买这种东西做戏。
“怎么[]你想用这种方式提醒我,你和那个臭丫头很重要?!”
“少做梦了!如果不是我妈,我当年根本不会娶你!”
裴寒池说的对。
我们之所以会结婚,是因为我曾意外救下裴母一命。
那年我是高尔夫场的球童,裴母过来打球,却因为高温惊厥。
在场众人怕担责任,对她袖手旁观。
是我救了她。
裴母获救后,常来找我聊天,在听说我是个孤儿,要靠自己还助学贷款时。
她便提出了收我为干女儿。
我拒绝了几次,但最后还是拧不过裴母,被带进了裴家。
可我住进裴家的第一晚。
裴寒池就醉醺醺的闯进了我的房间。
他把我当成了别人用来讨好的他的床伴,不顾我的意愿和我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早上,裴母叫我起床时,见我们躺在一起,面色惨白,勒令裴寒池为我负责。
裴寒池不愿,我也不愿,但裴母态度强势。
裴寒池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娶了我。
我在这世上没有亲人,一直觉得真心待人,人也会回馈我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