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愣在原地,双眼瞪圆,惊恐之意在眼底浮现,回想起两个月前那晚的荒唐。
可她事后吃药了啊!
见她呆滞不说话,江时白再度开口,视线落在她平坦的小肚上,语气微沉,“你生理期多久没来了?”
“啊?应该不是吧,我吃避——”意识到面前站着老板,许羡赶忙止住声音,细眉紧锁。
她干嘛要向老板解释?
江时白一眼看穿她的想法,略感无奈,那晚她都没看清人就敢强迫,胆子真是不小,心思也不够细腻。
沉默在茶水间蔓延,半晌,江时白缓缓道:“不记得那晚谁帮的你?”
空气安静下来,气氛诡异。
许羡呼吸一滞,震惊抬眸,直视男人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手中的玻璃杯掉落在地,碎一地玻璃渣子。
难道他是那晚车里的男人???
这一刻,仿佛数万只蚂蚁啃食她的心脏,几乎停摆。
江时白垂眸盯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尖利的碎片不经意就能扎到人。
他伸出长臂,在女人的惊呼声中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单手举起,将她抱离地面,远离碎片后,才将她放下。
“你先去我办公室,这边我来处理,剩下的事我们待会儿详谈。”
说罢,拍了拍她蓬松的发顶,对着门口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出去。
许羡无神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听话走了出去,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进入他的办公室,直挺挺地在沙发坐下。
怪不得她觉得他的声音耳熟,怪不得他请她吃饭,怪不得对她呕吐的反应如此之大。
搞了半天,他是那晚被她强迫的男人?
许羡忽感小命不保,强上自已的老板,她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而且她近两个月的确没来生理期,她月经不调,一向不准,也就没在意。
她的视线落在肚子上,生怕里面真的揣个孩子,她可没钱养育孩子。
另一边江时白找来保洁阿姨收拾残局,走出茶水间后,拨通汪柏的电话。
“江总。”
“你去药店买验孕棒送到办公室,再让律师拟份婚前协议过来。”
江时白吩咐完,另一头的汪柏明显石化,过了好半晌才回应,“女方怎么称呼?”
“新来的秘书,许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