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玄砚脸色一变,谁道貌岸然了?你说谁呢?!
“我活了这么多年,吃过的盐要比你吃过的饭要多,你是没看见啊,他看你的眼神就……”常征山看着今朝那双澄澈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他,“就,不干净!反正不是个好东西。”
“哪里不干净了?”今朝疑惑,瞥了一眼玄砚,挺干净的啊。
不是个好东西?他确实不是东西,是神,至于是不是好的,今朝觉得是好的,不然今朝也不会去喜欢他。
常征山急了,“就,就那种!唉,算了!不说了!反正以后也遇不见他,别提这糟心事了!”
玄砚冷哼,遇不见?呵?信不信我以后一天十二个时辰一直待在他身边?气死你!气死你!
怎么还不到啊?今朝心里十分着急,自已快要忍不住了。
四万年了,如果不是这次意外,他都不知道玄砚竟还有另一面。
马车终于停了,今朝先一步出来,他呼了一口气,扶着常征山下马车。
嘿!玄砚不乐意了,我都没有被朝朝这么对待过!你凭什么啊!
玄砚想一脚把他踹下去,但今朝眼神犀利,玄砚的腿不情不愿的放下。
常征山塞给看门的两个侍卫一些银两,道了声谢,带着今朝进去。
今朝不解,“干爹你为什么要给他们钱啊?”
“要在宫里生活啊,就要懂这些,你以为我一个御膳房的总管把你要过来是怎么要的?不就是这人情世故吗?”
“所以每次都要给钱吗?”
常征山摇头,“那不是,你要是每次都给,突然有一天不给了,那就不一样了,永远不要低估人性,不要小看人心,你永远不知道谁会什么时侯在你背后捅你一刀。”
“要么抓住别人的弱点或把柄,要么与别人交好,直至不会背后插刀的那种,只不过很难。”
今朝心里重复了这句话。
或许是一个办法……
今朝坐在桌子旁发呆,思考下一步。
“朝朝,你这干爹喊得是如此的顺溜啊。”
“我现在又不是今朝,我是许元霖,他才十一岁,喊干爹不是很正常的吗?”
不得不说,常征山确实很宠今朝,连房间都是单间。
“……”
今朝眉眼弯弯,嘴角微微上扬,靠近玄砚,“怎么你也想当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