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位侯夫人还这般年轻,年轻就脸皮薄。
便是当下没出事,谁知道回去后会不会想不开,横生枝节……
头儿终于下了令,“好了,我亲自检查过了,没有异常。”
“都出去继续搜,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搜出来!”
再冲叶定宜一抱拳,“对不住永宁侯夫人,冒犯了您,还请恕罪。”
“告辞!”
便带着两个手下出去了。
出去后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顺着血迹追过来的,错不了,肯定就在这附近,继续搜——”
“头儿,后面湖边好似有人淌水过的痕迹,会不会潜水跑了?”
“那还等什么,追!”
万幸很快声音便越来越远,直至彻底听不见,四周又恢复了安静。
白兰这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向叶定宜,“夫人,您没事儿吧?”
“就算长公主府势大,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您还不让奴婢上前保护您,真是委屈您了……”
叶定宜忙叫停她,“好了,你别过来了,先回榻上躺着去吧,一看你就摔得不轻。”
“所以我才一出来就使眼色让你别上前呢,只能明儿回去后,再给你请大夫了。”
“我也没事儿,遮得严严实实的,他们也算客气,而且这不是已经走了吗?”
“快继续歇着吧,听话……天亮后我们就回去!”
白兰头晕眼花,甚至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的确摔得不轻。
又见叶定宜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
到底没再多说,把灯吹得仍只留了角落里那盏最微弱的戳灯,以免叶定宜又因为怕黑做噩梦后。
回了榻上去躺下。
叶定宜方也回了床上,再放下帐子。
然后,近乎从牙缝里挤出了声音,“现在,你可以走了吧?好走不送!”
男人躺在她身侧,声音依然低沉威压,“现在还不是时候。”
“所以你最好继续配合,不然照样拧断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