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想了想,“四次,前两次是因为华生的事生气。”
“后面呢?”
“兴奋。”
说到兴奋,沈清宜不自在的垂下眸子。
陈医生懂了,替他检查了一遍,“目前来说,看不出什么,应该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一下,再观察一天,如果严重,咱们去大医院再检查一遍,我这里的检查设备有限。”
“谢谢。”陆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沈清宜把陈医生送到门外,回来坐在床上,陆砚把她揽在怀里,轻抚了她的头,“睡吧,别担心,既然他检查不出什么来,说明没什么事。”
沈清宜忐忑在他身边睡下,陆砚也躺下来抱着她。
不多时沈清宜就听到陆砚轻微而平缓的呼吸声。
没事吗?为什么会这么不安?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
直到半夜,她感到陆砚的身子越来越热,伸手一摸,发烧了,她顿时慌了。
一些画面窜入她的脑海,沈清宜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不!陆砚不是这样的,他以前半夜赶回来,都能生龙活虎地折腾半宿,第二天照样起来给她做早餐。
而且她的直觉一向非常准。
检查不出来吗?
沈清宜把灯打开,把陆砚的衣服掀起来,一寸一寸地看。
陆砚半梦半醒,就感觉到妻子在他身上又闻又看,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整个人沉得厉害。
沈清宜想陈医生检查是体内,那她就从外面开始检查。
她检查完正面上半身,又卷起他的一只袖子,露出白皙劲瘦的胳膊,他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手臂上却有一个凸起小红点。
她伸手轻轻按了一下,就看到陆砚的眉头蹙起。
沈清宜替他把衣服整理好,连忙从床上下来,穿起鞋子,飞快地跑出房门。
再回来时,又把陈忆南带回来了。
陈忆南看了一眼他胳膊上的红点,态度一下子严肃起来,用手压了压,就看到陆砚的神情不安又痛楚。
陈忆南再次用力按压了一下,判断道:“里面有东西。”
沈清宜心疼的摸着陆砚的额头,“我怀疑是针,极细极短的针,别的东西没办法扎进皮肤还让人毫无知觉。”
陈忆南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一看就是有意为之,会是谁呢?
想到这里,他脑子里立即出现了一个人,怪不得蒋柔要用他来换陆砚。
如果是蒋柔与陆砚打斗时把针拍进了他的身体里,就很容易让人搞混这痛楚的来源,这毒性不烈,所以不能当场发作,因此很难让人发现,这蒋柔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