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京都动手更难,这次只要他再敢去羊城,一定让他插翅难飞。
赵明一把将韩兰芝推倒在地上,头也不回地出门。
墨镜男也跟着出去,接着是房门落锁的声音。
韩兰芝绝望的瘫软在地上,背靠着墙,看着房顶的天花板,突然感觉一阵阵悲凉。
赵明这个浑蛋藏得真深。
她又想起沈怀山的好来。
结婚二十多年,沈怀山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只有她埋怨或是骂他的份。
赵明居然打她,还关她。
她痛苦的双手捂面。
又看了一眼电话,连忙爬起来,拨了一个号码。尐説φ呅蛧
电话那边占线忙音。
韩兰芝急得大骂:“这个死丫头,到底在和谁打电话?”
过了两分钟,准备再打,门被踢开,韩兰芝连忙把电话放好。
“韩夫人,您可以继续打。”墨镜男站在她面前语气平静的说道。
韩兰芝不动了。
眼镜男上前查看了一下电话记录,对门口大声喊道:“赵先生,号码拿到了。”
韩兰芝惊愕地睁大眼睛,一下子扑到电话旁边,把电话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赵明,你敢给她打电话,我死给你看。”
赵明笑笑,“你死了,我让她过来给你收尸体,她更加无法拒绝。”
韩兰芝疯了一样的扑过去,“你个浑蛋。”
赵明一把将她推开,对墨镜男说道:“打过去。”
墨镜男从地上把电话捡起来,按照拨号记录,打过去,“忙音。”
韩兰芝松了一口气。
沈清宜正在接陆砚的电话。
今天是陆砚到沪市的第二天,他和沪市研究院的技术员做完研讨交流,就回到了这边特意替他安排的住处。
是沪市最安全的一处江景房,里面有安保措施。
陆砚坐在窗前的书桌旁边,对沈清宜说道:“清宜,我今天给他们做了八道验证测试,纠正了十条技术性错误,你想听听我是怎么解决的吗?”
沈清宜听着这语气和安安每天回来和她分享幼儿园的事一样,“妈妈,你知道老师今天怎么夸我吗?”
可陆砚讲的这种东西她哪里听得懂,上午讲了二十多分钟,从见到什么人,做了什么交流,分享了什么数据,事无巨细。
这让她想起陆砚写的信来,除了‘吾妻亲启’四个字,全程在分享自己生活和工作中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