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母亲和父亲明明过了二十年,为什么都不相信父亲,甚至和外人一样对父亲感到厌弃。
如果有母亲为父亲作证,父亲的案件才有可能重审调查,那么那个污蔑父亲的女人也会重新接受调查,可是母亲一再拒绝。
想到这里,她头痛的将手抚在额上,她该怎么办?真的要一直等陆砚的吗?
还是去鹏城,倚靠夏家事先找到那个女人,提前找律师替父亲翻案,只有翻案,父亲的这些东西才能重新进学校申请被保护起来。
一时间,沈清宜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竟乱得很。
她坐了好一会儿,才静下心来,如果她有一套自己的房子,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先藏在那里。
想到这里她连忙转身走近衣柜,从另一个小箱子里子翻出存款折子。
看了一眼,余额四千八百零五块。
又把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数了一遍,五百二十块,包括陆砚上交的工资。
这些年为了不委屈自己和安安,添置了不少家具和电器,平常衣服也买了不少,花钱确实大方了一点,存款比她想象中的少,离买房还差好多。
她突然想起陆彩晴说的话来,安安上了幼儿园这生意也不是不能做。
清点完家产,又将钱收好。
此时门外有了动静,是陆彩晴回来了,她喊了一声,“安安,我回来啦,小姑去给你做饭。”
白吃白住,总不能什么都不干。
“好耶,我要吃豆子!”安安高兴的说道,沈清宜确实又买了青皮豆。
陆彩晴笑着应下,直奔厨房开始做午饭。
陆彩晴看着冰箱里的排骨、鱼、还有瘦肉,豆子、洋葱还有一把青菜,直感觉叹这样的生活可真是美好啊。
做饭都是哼着歌的。
她打算用排骨炖个汤,家里有两片干海带,是沈清宜搬家时从那边带来的。
煤炉上炖汤要好几个小时,中午是吃不上了,下午喝吧。
中午把其它的菜给做了。
饭菜做好上桌,她擦了擦手,去叫沈清宜和安安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