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皇他人还好吗?”闻姝问道。
江逾声嗤笑一声,看着虚浮的天花板,“在平西王上奏平西王妃病逝的时候,父皇眼眶猩红,没差点手撕了他。”
“他……”闻姝吃惊,“他们如此较劲,又有你这么个储君在,父皇不会再生什么立皇太弟的想法了吧。”
江逾声点头。
“那平西王为何敢这么做?”说到这里,闻姝是真的觉得,平西王妃就是让平西王给逼死的。
对平西王妃,闻姝对她的印象不算差,最起码,她不似江御那样令人厌恶和虚伪。
只能说,江御继承了平西王那虚伪的性子。
江逾声轻轻拍着少女的香肩,“姝儿你要知道,继承大统唯一的途径并非明正严肃的储君之位,也有谋逆,正所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成了,即便是篡位,也是正统。”
“夫君说得对。”
江逾声继续道:“平西王的封地在平西,他那个地方偏远,但也不是没有兵可用。”
“这么多年,他养了多少兵力,屯了多少的兵器……”想着,江逾声说道:“如果我的情报没有出错的话,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闻姝问道,“夫君,那你呢?”
“嗯?”
“你屯了多少?”她真诚的看着自已的男人,在原书中,成为江御最大的阻力,她不信夫君手上没有兵力。
江逾声笑出了声,“嗯,不比他们少。”特别是和姝儿在一起之后,姝儿的不安全感,以及容洵面提耳命的叫他做万全准备,他更是不留余力的去做这件事情。
皇城。
深夜的御书房里,烛火通明。
皇帝手握一根玉簪,看了许久,想着阿媚去世,他心如刀绞一般。
平西王跪在案前,一言不发,却能看得出他哭得挺伤心的。
皇帝皱着眉头,怀疑的眸光从他身上扫了好几遍,端贵妃一走,阿媚也走了。
这真的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