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全是坏事。
“先回府。”
她嘱咐一句,拉着小蝶上了马车。
回到江府,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有争吵和哭泣之声。
门外围了零零散散几人。
这江府这两天出风头可是不小。
苏妙卿扶额,嘱咐马夫从后门进府。
踏进前厅,院子中间梗陈一具尸体,被一破旧白布裹着。
一旁的李氏跪在地上,眼睛已经哭肿,嘶哑的喊:
“老爷,我可是你的发妻!”
“你不信谁,也独独不能不信我啊!”
“我去的时候,她真的就已经死了,我只是想把她放……”
“你有那么好的心思?!”
江赢北站在一侧,脸色已经变得浓黑。
“阿善明明看到的是,她躺在地上,你双手拿着白绫勒着她,难道这还能有假?!”
被江赢北这么一说,苏妙卿这才注意到,在树后面,还藏了一个小小的姑娘。
正是江善。
嫁进来当天,江善曾经去吃过酒,但是当时特殊,她未与自己打过招呼,昨夜又发生了那种事,自然没有单独见面的机会。
她比起前世感觉要稚嫩好多,藏在树下,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一切。
“你这丫头!”
李氏指着她破口大骂:
“竟然污蔑我!分明是她自己悬梁了,我只不过想将她放下来,你怎么不说清楚!”
被李氏这么一骂,江善哆嗦一下,扑通跪下:
“母亲……我,我并未说过,这个事情是你所做……”
“我只是将我当时看到的说了,并未说过方姨娘是你所害啊!”
她胆子一向小,哆哆嗦嗦,将头低了许多。
江善本就是江赢北还未发达前,娶的小妾生的,当时日子苦,江家几乎拿她当奴隶用,如今就算江府壮大,她在众人心里的身份地位也并没有变高。
苏妙卿低了低眼睛,在李氏继续谩骂江善时走了出去: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场面一瞬间沉寂下去。
李氏和江赢北都没想到苏妙卿会在这个时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