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看吧嫂子,到底是谁想杀谁!”
徐竹灿瞥了一眼,确定是萧常在的笔迹。
随即便开始阅读内容。
信件上对萧征的欺骗,杀害以及事后的处理,包括对手下的统一口径都写得清清楚楚。
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将内容看完后,徐竹灿是彻底瘫了。
至少在阅读这封信件前,她还能站在道德的角度指责萧征。
但现在看来……
“明白了吧嫂子,是哥哥要杀我,而我幸运地将他反杀!”
“而冒充他成为县令,也只是我为了保命的无奈之举,我萧征从始至终坦坦荡荡,真正的小人是他才对!”
“我……我……”徐竹灿轻咬住下唇,美眸下尽是难以置信与黯然神伤。
半晌后,从她的方向传来了细微的嘟囔声,“就算是如此,你也还是个畜生。”
“根本,没必要夺走的我的贞洁,禽兽!”
“真的是这样吗?”
萧征坐在了床上,与徐竹灿对视着,“大婚之夜不洞房,我不信嫂子不会起疑心。”
“像我这样的亡命徒,会留下这个隐患吗?”
徐竹灿沉默了。
至此,她再也没有可辩驳的话可说。
昨日还沉浸在幸福中的女人,现在却只能将脸埋在床单上崩溃抽泣着。
“嫂子,你别哭嘛。”
看样子,徐竹灿已经完全接受自己的这番说辞了。
当然,他可没有添油加醋,本来就是事实不是吗?
“反正哥哥已经死了,我又必须充当他的身份不能走。”
“若是一个朝廷七品官死了,他的这些龌龊事很难不被发现啊。”
“到时候满门抄斩,不仅是嫂子,就连你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