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组这个时候押了两个人到我面前来,这两个人就是昨天晚上跟在沈回身边的家伙。
其中一个家伙满脸惊恐,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见我目光扫过去,他才惊觉或许此刻是他此生唯一的机会了。
他立马开口道:“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奉命行事,我什么都没做!”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声音里夹杂着恐惧和绝望。
我看着他,像看一个死人。
我走到他面前,伸手将他的衣领扯开,露出里面可怖的抓痕:“你什么都没做,那这个痕迹是怎么来的?”
那家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慌乱地捂住自己的衣领,想要遮掩那些痕迹,但恐惧已经在他眼中暴露无遗。
“不是,不是,她就是一个穷学生,我真不知道她是你的人。”他语无伦次地重复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
我直接拽起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了水里。
窒息感让他疯狂挣扎,但是又无法逃离水面。
就在他挣扎幅度变小的时候,我再将他拉了起来,他大口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昨天没有看见我和她说话吗?你不知道她和我的关系吗?”
那家伙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他拼命地摇头,口中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真的不知道。”
他的声音颤抖,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的脸上涕泪横流,面部扭曲,试图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却怎么也抹不去那因恐惧而刻画的痕迹。
他的双手颤抖着合在一起,像是一只被抓住的苍蝇,急切地恳求:“放过我,放过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她哀求你的时候,你放过她了吗?”我冷冷地问道。
那家伙愣住了,嘴唇颤抖得更厉害,他想要辩解,我见他这样又把他按入了水里。
那人挣扎着,水花四溅,我紧紧盯着他,目光如冰,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
另外一个人被我如冷面阎罗的一幕吓住了,从刚开始的恐惧,慢慢变成了绝望。
再从绝望中衍生出了无限的“勇气”。
他开始对着我破口大骂:“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老子睡了就睡了,弄死就弄死了,你们能怎么样?”他的声音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张义一脚踢飞了那个口出狂言的男人,他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痛苦地扭曲着身体。
然后黑狼找准时机,直接一脚往他裆部踩去,高帮硬底的鞋子,如铁板一块。
那个男人瞬间痛得面部扭曲,直接翻了白眼。
随后他上气不接下气闷哼一声,整个人像是被踩住的虫子般弹动两下后,直挺挺没了动静。
两个休克的家伙,我直接将他们丢给情报组:“该送哪里就送哪里去。”
情报组的人迅速行动,面无表情地将两个昏迷的家伙拖走。
我站在原地,心中却没有一丝快感,只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