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夕柠立马屏住呼吸,用手捂住嘴,装作昏过去的假象。
过了一小会,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三道细微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其中一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急切道,“快!把人送到大少爷房间去。”
陆夕柠被两个女佣搀扶着出茶室,扶到了靠近拐角的一间房。
她闻到了若隐若现又有些熟悉的清爽气息,像置身在茫茫森林之中闻到的草木气息。
陆夕柠紧闭的双眸悄悄睁开一道缝,打量着眼前这个昏暗的房间。
屋内没有开大灯,唯有床头那盏吊灯散发着暖光的光线,洒落在看不清是深灰还是黑色的床单上。
女佣小声提醒另一个同伴,“小心点,别磕到头,把人弄醒了。”
“放心吧,药量很足,没半小时醒不过来。”
同伴给了她个暗示的眼神,女佣立马脱下陆夕柠脚上与礼服同色系的高跟鞋。
两人合作一起把陆夕柠放平在床上。
“快走吧,一会儿大少爷回来了。”
听到两人关房门的声音,陆夕柠睁开眼睛,坐起身观察房间的布置。
极简的家居布置,没有什么过多装饰。
陆夕柠余光扫到桌子上放了几份文件,刚要走过去查看,就听到了房门外密码锁解开的声音。
她立马躺回了床。
宋贺年扯了扯系紧的领带,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刚才处理完张雨锵那个人渣,他就被老爷子叫了过去,陪一些世家长辈喝了不少酒。
宋贺年酒量并不低,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住院饮食清淡又忌口的原因,太久没有喝导致酒量下降。
总感觉他今天的头比之前都要晕。
房间是套房设计,客厅看不到卧室的情况。
他将西装外套放在沙发,习惯性倒了一杯冰水,然而依旧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