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突然回到宋家。。。。。。
思及此,他身上的寒意更甚。
送走宋贺年,陆夕柠气势汹汹回到了二楼,怕吵醒几个孩子,抓着他的衣领重新拽回书房。
愤怒令她脸颊染上绯红的色彩,璀璨夺目的杏眸映出他的影子,带着指责和质问。
“季牧野,我让你别出来,你聋了吗!”
他认真回答:“我记得,所以我没出大门。”
陆夕柠:“。。。。。。”她说的门是大门吗!
季牧野目光下移落在她锁骨下方,“这么晚,你穿这件衣服去见陌生男人?”
陆夕柠直接呛回去:“是啊,你管得着吗?”
确实,现在的季牧野可没有身份来管她,一口气横在喉咙口,怎么都吐不出来。
偏偏这时候,柳西西还给他打了电话。
女人带着哭腔的柔软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透过手机声筒清晰传递到陆夕柠的耳边。
“阿野,我好害怕,我梦到陆夕柠拿刀划伤了我的脸。”
“我的伤口好疼啊,吃了止疼药都没有用。”
“你回来好不好,求求你回来陪我好不好?”
柳西西哭得肝肠寸断,好似他不回去,她就会马上死掉一样严重。
但季牧野此刻的思绪,却并不在柳西西的电话上,灼灼双目紧盯着陆夕柠脸上的嘲讽。
“病房门口有保镖,没有人能伤害你。”
“伤口疼,可以找医生,我也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