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会跟别人说这句话的。
从来!
因为舒华珍告诉她,这是最懦弱,最没用的话。
她跟谁说都没有用的。
实际也如此。
所以,她从来不说。
但是。
跟他好像可以了。
“周寒野,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不这么难受?”
周寒野亲吻着她的额头,一遍又一遍。
“抱着我。”
周寒野轻声地说着。
舒虞抱着了他的脖子。
周寒野将她横腰抱起朝着车里走去,将她安放好。
舒虞不愿意松开。
周寒野从未有过的耐心在她耳边低语,她才松开了手。
周寒野踩着油门,在黑夜里穿梭,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握着她的,昏暗的车里,他仿佛握住了全世界一般。
两个行走在黑暗里的人。
周寒野余光瞥着身旁这不知所措的女人的脸,他知道,他放不开了。
所以。
他得守住了,这个女人。
否则,自己,也会迷失在这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