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一惊,身边服侍的丫鬟赶忙给她拿来外裳,杏杏一边穿一边问:“跟我奶奶大伯娘二婶婶他们说了吗?”
那丫鬟哭着点了点头:“各院都去通知了。”
“那我大哥哥那边?”
来报信的丫鬟却咬着唇,神色有些异常的摇了摇头。
杏杏有些疑惑,但这会儿也顾不上细细问了,把斗篷一披,便匆匆往岑月宜的小院赶。
杏杏与李春花几乎是一并进的院门,李春花急的不行:“离着要生产的日子还有些时候呢,怎么就。。。。。。”
杏杏拉住李春花的手:“大伯娘先别急,稳婆都是早备下的。。。。。。我去看看情况,大嫂嫂不会有事的。”
李春华看到杏杏就好像看到了定心骨,连连点头:“对对对,有我们杏杏在,不会有事的。”
两人说这话时,脚下都没停,人已经到了岑月宜的屋前。
屋子里传来岑月宜隐忍的呼痛声,听得李春花心疼极了,急急推开屋门:“月宜,你怎么样了?”
岑月宜躺在床上,脸色白得没有半点血色,额发已经被冷汗洇湿,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血腥味重得很。
李春花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哆哆嗦嗦得去握岑月宜的手:“月宜,月宜。。。。。。”
岑月宜眼里满是眼泪,虚弱极了:“娘。。。。。。”
杏杏急急给岑月宜把了把脉,又赶紧给岑月宜喂了一颗药丸。
“大嫂嫂,你蓄下力,别紧张,没事的,稳婆会教你怎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