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跪了下去。
焦氏一惊:“你这是做什么?”
景春苦笑道:“夫人,您先让奴婢跪着,等奴婢说完,您再决定让不让奴婢起来。”
焦氏皱眉,却也点了点头。
景春便把先前她回雅室取东西,结果听到娄如慧那番话的事,托盘而出。
焦氏怒声骂道:“荒谬!”
又冷眼看向景春,气急:“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这种话也信!”
“。。。。。。夫人息怒,当时奴婢也觉得荒谬的很,可回到马车上,奴婢细细想来今年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远了就先说今年花灯节那会儿,大少奶奶头一回小产那次,那次,是大少爷二少爷一直护着大小姐。要真细究起来,当真是与大小姐有些关系的。”
“后来二少爷的亲事也出了岔子,您想想,是不是大小姐院里的丫鬟看上了二少爷,才处心积虑的毁了危二小姐的改命塔?这应该也算,有些关系吧?”
“接着便是老夫人都病倒了。更是因为那丫鬟把煞气带了回去。。。。。。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千丝万缕的,好像都跟大小姐有些关系。”
焦氏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她捂着心口:“胡说八道——”
景春赶忙帮焦氏顺着气,又叹气道:“夫人您别急,您想想,打从老夫人把大小姐送去白云观清修后,府里的事情是不是顺了很多?”
焦氏顺着景春的话一想,不得不承认,还真是就如同景春说的那样。
甚至说,如果她不把珠珠接回来,茅氏也不会小产,他们两个便也不会和离。。。。。。
这想法一出,焦氏脸色都有些难看了。
她怎么能这般想她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