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出了茅芙蕖休息的屋子,在院子里被于崇杰一把拉住了胳膊:“你先别走!”
杏杏一把甩开,警惕的退后两步,斥道:“于大公子,我乃圣上亲封的郡主,你待我再这般不客气,别怪我翻脸了!”
于崇杰忍气吞声,作揖道:“郡主,我心急之下冒犯了。。。。。。我只是想问,芙蕖同你说了什么?”
杏杏这会儿看于崇杰是十分不顺眼,她直白道:“茅大奶奶没同我说什么。但是于大公子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么?还需要再来问我?”
于崇杰被杏杏这毫不客气的怼了两句,脸色发白,退后了一步:“。。。。。。我,我当真不知道她怀了身子。”
杏杏想起先前在白云观里,有看到茅芙蕖脸色不好,当时想给她把脉,后面却是因着突发信国公老夫人被毒蛇咬了一事岔开了。后来再遇到茅芙蕖,杏杏提出要给她把脉,她却摇了摇头,只苦涩的一笑,说不必,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想必那时候,茅芙蕖身子就有些不舒服了。
但,当时杏杏一个外人,尚能看得出来茅芙蕖脸色不对。于崇杰这当人夫君的,当时去干什么了?
哦,想来当时是被于明珠那用鸡血糊弄的经书给感动了,天天围着于明珠转吧!
杏杏才懒得听于崇杰说什么不知道不知道呢。
杏杏只丢下一句:“你眼睛就没在茅大奶奶身上,你能知道什么?我只能说,被和离,你咎由自取!”
杏杏甩袖走了。
于崇杰失魂落魄,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杏杏直接回了喻家,到喻家的时候,卫婆子也刚回来,方洗漱了一番,正穿着家常衣裳歪在榻上休息。
卫婆子心疼杏杏连着奔波,招呼杏杏:“浴房那边的热水都让下人给你备好了,你先去洗漱下。小厨房还热着鸡汤,一会儿来我这喝碗鸡汤好好歇歇。”
杏杏依言去了。
待杏杏洗漱一番,舒舒服服的跟卫婆子一道倚在榻上喝鸡汤时,卫婆子这才问道:“那茅大奶奶没事吧?”
杏杏摇了摇头:“孩子没保护,大人身体受损得厉害,得好生将养一段时间。”
卫婆子唏嘘不已:“这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