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还没来得及说话,危时羽已经在身后回话了:“没呢没呢,乡君身手矫健,一下跳过去了,脸色都没变一下,一点儿也没被吓到!”
危时卿一巴掌拍在危时羽脖子上,喝道:“你还很得意?跟乡君道歉了没有?!”
危时羽捂着脑袋,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转过头倒是也老老实实的跟杏杏道歉:“对不住乡君,我不该吓你,下次不敢了。”
杏杏自是不至于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跟危时羽一般计较。
杏杏想,这到底是宴哥哥的弟弟。
宴哥哥对她这么好,聂皇后对她也很亲切,她不至于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跟人家生气呀。
——是的,杏杏已经看出来了。
单说长相,这母子几人长得这般像,更何况她后来知道了太子的名字,一看也知道是兄弟啦。
只是宴哥哥好似只跟她说了真名,同她家里人说起来,都是用的时宴的名字,想来宴哥哥也不愿意暴露身份,杏杏便也就当不知道。
不过有了这么一层关系,杏杏看危时羽这种熊孩子,自然不会生气——虽然这熊孩子其实跟她差不多一样的岁数。
杏杏笑的和蔼可亲:“没关系。”
危时羽:“???”
不是,这福绥乡君笑得怎么像后宫里每次见他都很开心的那几位太妃娘娘?
。。。。。。就,透着一股慈祥劲儿?
白妃醒来后知道自己怀了孕,愣忡了很久。
嘉正帝安慰了几句,便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