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尹连连点头,觉得在理。
好些过来看热闹的百姓们也连连点头,哪有这样的?
跪在地上的肖强却是神色激动:“若是如此,小民哪里敢状告一位乡君!。。。。。。草民状告福绥乡君,是因为她把草民妻子的病情大肆宣扬,与人取笑,小民妻子不堪受辱,这才悬梁自尽!”
杏杏听得直皱眉,不由得多看了肖强一眼。
这肖强生得有些贼眉鼠眼,说话时,眼神游移,口中的话却是一套一套的张嘴就来。
就好像,早就打好了腹稿!
杏杏合理怀疑,这是有人教他这般。
杏杏镇定从容的很,并不因为肖强这莫须有的指责就乱了方寸。
她问肖强:“你说是我将你妻子的病情宣扬出去的,我只问,有何证据?”
肖强反倒是被杏杏问的,有些慌。
他没想到,这小姑娘看着年纪小小的,倒是很稳得住——这会儿不是应该这小姑娘陷入自证圈套,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反手就让他出示证据?
肖强想起那人许诺的白花花的银子,心一横:“我妻子与信国公府三夫人一道去你那看诊,回来没多久就因着旁人知晓了她的病情而悬梁自尽!不是你,还能是谁?!”
肖强甚至还向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们大喊起来:“乡亲们!我妻子今年才二十来岁,正是好年纪!却因着自己的病情隐私被这福绥乡君当成笑料同旁人说笑,而葬送了自己性命!我肖强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为我妻子讨回一个公道来!”
肖强说得慷慨激昂,围观的百姓们不由得有些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