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杭——”
危双燕冲了进来,泪流满面,跪在危子杭的床前,“是二姐对不住你。你要怪二姐,二姐也绝无怨怼。”
危子杭躺在床上头痛得厉害起不来身,听着危双燕这动静也叹了口气,虚弱道:“。。。。。。二姐,你起来,我不怪你。”
听得这话,危双燕惊喜的眼里闪着泪:“子杭,你真的不怪我?。。。。。。你不原谅二姐也没事,二姐就在这跪着,直到你原谅二姐。”
危子杭好脾气的应,只是虚弱极了:“二姐,我不怪你,没事的。”
危双燕还想再说什么,暨平郡王妃却突然发了怒,强压着满腔的火气:“你弟弟刚醒,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她又看向危子杭:“子杭,你好好休息。母妃一会儿再来看你。”
危子杭虚弱的应了一声,眼神又落在一旁的杏杏身上。
杏杏显然没领会到危子杭的意思,她也起了身:“好啦,我也该回府了。”
橘哥儿上前,同危子杭道:“兄弟,过两天我再来看你。我先带妹妹回去了。”
暨平郡王妃赶忙同危子杭道:“对对对,子杭,你昨日受了伤,是乡君拿药吊了你的命,救了你。昨天夜里又怕你情况不稳定,特特在客院留宿了一夜。这会儿你醒了,乡君也该回去休息了。”
危子杭一听是杏杏救了自己,还陪了自己那么久,那叫一个感动。他眼中泪光闪烁,觉得疼得不行的脑壳好像也没那么疼了,心里都甜滋滋的:“嗯。。。。。。我晓得的,杏杏快回去休息吧。”
橘哥儿不由得吐槽,他这兄弟真是,眼里只有他妹妹,是半个字都不提他的!
橘哥儿压着脾气,又跟危子杭说了几句让他好好养伤的话,落在了后头。
杏杏跟橘哥儿出去的时候,就听到暨平郡王妃站在院子里冷声训斥危双燕:“你瞧瞧你方才说的是人话么!你弟弟眼下刚醒过来,头上还那么大一个血窟窿,你跟他说什么,就在那跪着,直到他原谅你?!你这不就是逼他原谅你么!”
危双燕下意识替自己辩驳:“我没有、我。。。。。。”
暨平郡王妃强忍怒火:“你看看你弟弟,多心疼你这个二姐!你再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自己反省去吧!”
暨平郡王妃骂完,回头看见杏杏跟橘哥儿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口,是过也不是,不过也不是。
她赶紧上前,换了一副模样,看都不再看危双燕一眼,笑着送杏杏跟橘哥儿出了府。
等暨平郡王妃回来,危双燕泪眼婆娑的迎上去:“母妃,我知道错了。。。。。。”
暨平郡王妃却根本不理会危双燕,直接扬声喊嬷嬷:“去把库房钥匙取来,我亲自去挑选给福绥乡君的谢礼!”
危双燕呆立当场,哭的不能自已。
她又不是真想害她弟弟,只是失手,而且后面不也承认了?她也真心实意的跟弟弟道了歉,母妃为什么还这样?
难道,难道真要让她去死不成!
。。。。。。
杏杏跟橘哥儿前脚回来没多久,暨平郡王府的谢礼就一车车的送到了府上。
都是些奇珍异宝,件件拿出来都是了不得的宝贝。
眼下暂代管家的白晓凤轻车熟路的把这一车车奇珍异宝都登到了杏杏的私库里。
她取笑道:“我们杏杏这哪里是小富婆,这分明是大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