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也不恼,她从腰间香囊里取出一包小粉末来:“。。。。。。这叫痒痒粉,整治人很有奇效。人一沾上,便周身麻痹,痒得不行,生不如死。”
那几个酒疯子瞥一眼杏杏,见是个娇娇嫩嫩衣着富贵的小女孩儿,说话还甜糯糯的,便嗤笑一声,根本就没把杏杏这威胁的话放心上。
杏杏见那几个酒疯子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也没再多说,直接偏过头去吩咐家丁,让他们把这痒痒粉往酒疯子身上撒一丁点。
“拉开脖子那的衣裳,撒进去一些就行。”杏杏嘱咐,“注意别沾你们自己手上。”
家丁领命去了,拉开那几个酒疯子的衣裳,撒了一点上去。
这痒痒粉沾之见效,几人痒得嗷嗷大叫,一边狂笑,一边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我说,我说!”
很快就有人崩溃,扛不住了,招了。
说是方才有人找到他们兄弟几个,给了他们一笔银子,让他们多喝些酒,来梅木戏班子外头多闹些事。
“姑奶奶,我们、我们也是拿人钱财办事,”方才还一副不屑一顾模样的酒疯子们,这会儿一个个都痛哭流涕的跟杏杏求饶,“错了,我们知错了!”
莫问锦一听,这几人竟然是拿了旁人银子来他们这闹事的,那叫一个又惊又怒:“是谁?!”
这几个酒疯子周身奇痒无比,哭得涕泪四纵,交代道:“姑奶奶,我们,我们真的不认识他啊。。。。。。”
杏杏作势要走:“不认识那你们不会描述一下?不然,你们就痒着吧,左右也就难受一个时辰就好。”
那几个酒疯子一听这生不如死的体验还要再难受一个时辰,那叫一个肝胆俱裂求饶连连。
他们只能绞尽脑汁的想着那个人的形貌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