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不经心地点头,注意力都集中在玻璃的另一端。
左宗正安详地熟睡。
姜森坐在旁边把脉,观察他眼皮下的情况。
从京市到海立市,他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赶来。
来了后,他也没休息。
他直接穿上防护服,消毒后就进了重症监护室。
就是姜森这小小的举动,让我对他好感大增。
十几分钟后。
重症监护室外,除了我以外,脑科里的医生都聚集在外面。
我皱起眉头,朝着方助理吩咐几句。
没几分钟,人就散了个干净。
只留下脑科组长还在。
他是左宗现在的主治医师,留下理所当然。
姜森从里面出来,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您好。”脑科组长迫不及待上去,“您需要休息吗?”
我咳嗽两声。
脑科组长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可以换个地方,我们继续讨论病人的治疗方案。”
行吧,这个说法我接受。
姜森摆摆手,“不用。”
“王孝东,我已经看了左宗此时的情况,”他转头看向脑科组长,“和你们每天写的情况差不多。”
“有办法吗?”我压着眉心道。
“有是有,治疗周期不断。”姜森点头,“这是我们姜家的独门针灸术,搭配特效药在半年内能让左宗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