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都不用回避吗?”她咬了一小瓣橘子,问,“那万一以后你想纳妾呢?”
陆衡之蹙眉,实在有些不太理解她怎么能把话转到纳妾上,却也只是一笑,慢慢起身走到屏风后,伸手捏住她下巴尖:“我纳妾的事连个影子都没,你就开始吃醋?”
他倏地低头,吻住她的唇,用气音说:“我没跟你说过?我不会纳妾。”
苏青珞忙红了脸推他:“你还有人要见。。。。。。”
他却扣住她下巴不许她动:“长青是练武之人,你可别出声。”
“。。。。。。”
她只好一声不吭,任由他在藤椅上欺负了片刻,亲得她唇都有些发麻,他才起身,含笑看她一眼,叫外头人进来。
长青进来时先往屏风处悄悄看了眼,接着便老老实实跟陆衡之奏报浙江巡抚贪墨,今年江南又大旱,只怕那头会出乱子。
浙江巡抚是皇后的表弟,陆衡之点头,示意他继续,长河又说了许多当地的事。
苏青珞一动不动坐着,生怕一丁点儿的动作引起旁人注意。
怪不得陆衡之会往这儿搬个屏风,原来是方便她常来。
但是,这书房的布局不大合理,长椅身后还有书架,显得能见人的地方很小。
长青不知道多久没回来,一张嘴叭叭叭说个不停,连芝麻大的小事都跟陆衡之说了。
陆衡之伸手敲了敲桌面:“挑重点。”
长青忙把重点讲完,陆衡之便挥手命他出去:“我明晚再见你。”
出门后,长青实在委屈。
他跟宋闻碎碎念:“爷这是怎么了?以前明明最喜欢听一些风土人情的小事,我特意打听了记在小本子上,怎么这回还不乐意听了?”
宋闻“啧”一声,“这你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