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的问他,声音都有些抖:“你洗这个做什么?”
她瞪圆了眼睛。
沈聿青从她手中将亵裤拿了回来。
他说:“脏了就要洗,这有什么?”
他对此满不在乎,只是用皂角继续揉搓着被弄脏的地方。
血不太好洗,他不厌其烦的揉搓着。
宋徽宜咬唇。
她定定的看着他的动作。
眸子清澈,闪烁着动容的光,心中更是五味陈杂。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女子的月事都是一种禁忌。
非常不雅,更是无法言说。
更有人认为,月事的血非常污秽,可以招致种种恶果。
更有文说:“姅,妇人污也。”
直到现在,都说男人切不可沾染月事的血,以免沾染不洁。
宋徽宜愣愣说:“都说男人沾上月事之血会遭遇不幸,你碰上了不觉晦气,还亲自洗它。”
沈聿青笑她:“还说自己是新时代的女子,竟然还有这种忌讳!”
他说,“我手上沾的血可不少,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你都不嫌我杀人无数,手上沾了好多鲜血,我为什么要嫌这点血?
徽宜,这是女人的正常现象,你不必觉得羞耻。”
他从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对这种迷信的话更是不屑一顾。
沈聿青做事,一箱只认定成事在人不在天意,靠运气不是制胜的法宝。
若做事只讲究运气,将成功失败归咎在幸与不幸上,那是做事没有把握,不缜密,而不是自己运气不好。
当然了,他有时候也信这些。
譬如,那日在洋山码头遇见宋徽宜,就是他此生最大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