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敢开头颅?
中医没办法管脑子里长了个东西的事,西医也没有破开脑子的手术经验,母亲就这样一直忍着痛,半年后病重去世。
宋徽宜在母亲过世后,整日以泪洗面,不想呆在家里睹物思人,第二年便去了欧洲。
五年后才回来。
宋鹤平帮她拎着皮箱,领她进门。
宋徽宜这才想起,自己光顾着和哥哥团圆的喜悦,把沈聿青的副官给忘了。
转头刚准备打个招呼,却不知他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宋鹤平看到妹妹很高兴,拉着她问了许多问题。
“你离家时,这样高,还是一个小圆脸!”
宋鹤平单手比划了一下,眉眼之间的高兴都要溢了出来,“如今长大了也长高了!脸颊两侧的肉都没了,五官倒没什么变化!”
宋徽宜乐不可支。
她道,“我都十九岁了,要是再像离家时那样矮小,可还得了?”
宋鹤平哈哈大笑。
他转而又问东问西。
她印象中的二哥,是不爱说话的。
如今这样健谈,许是担心几年不见,她会有些不自在。这样只是为了让她知道,在他心里他们仍是那样亲密无间,丝毫不显生分。
“爹爹呢?”进了客厅,宋徽宜没见到人,又问,“大哥和四弟也不在家?”
“父亲去码头看货了。”
宋鹤平拉着她的手,带她上楼,“你大哥四弟最近很忙,收了几个码头,又有好几个场子要看。我也是回来拿东西,刚巧碰上你。”
他打开一间房门,介绍道,
“这是你的屋子,自从公馆建成,父亲就把这间最大的房间留给了你,定期让人打扫……看看,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