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市长不语。
他自然不信。
“您要是不信,大可去问问罗家父女,我的人是否将他们好生送回去了。”
沈聿青又说,“刘渊喝了酒总是说胡话,指不定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喝酒时,得罪了什么人也不一定。
总不能我今天刚巧带徽宜来杭城玩,就赖我头上吧?这些闲言碎语要是传出去了,我岂不是和我三弟一样,都要唱窦娥冤了?”
他玩味笑了起来。
“……”
他几句话,将刘市长的路全部堵死了。
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沈聿青身在戏中,却摆上了看好戏的笑容。
显而易见,就是他绑了刘渊。
只是他一直打着马虎眼,他不会承认。
沈聿青今日来他这里,一直坐在这里同他耗时间,原来就是给他的人时间去绑了刘渊。
而他,能推得干干净净。
他人都在这里坐着,怎么能是他做的?
他身边的宋徽宜,也同他一唱一和,两人把这戏唱足了,还唱热闹了。
宋徽宜说:“我有点累了。”
“累了?”沈聿青听了此话,立即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表情。
他站起身,“今日也叨扰刘市长许久了,我们就回去吧。”
宋徽宜也跟着起身。
“刘市长,我们先告辞了。”她笑道。
刘市长一口老血要吐出来。
他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唱了场戏,戏唱完了就急着要走了。
这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