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青给她买了一些名贵的首饰,其中包括簪子。
木制的发簪虽新奇,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小玩意罢了,平时戴着玩就好。
宋徽宜的身份在这,更多时候还是要用名贵的首饰装点自己,这是权贵名门不成文的体面。
特别是太太小姐们,总是爱攀比。
她不在意这些,却也不会想听这种尖酸刻薄的言词。
两人这一逛,就逛到了中午。
到饭点才停下来。
宋徽宜都有些走累了。
看了眼后面提着大包小包的两位副官,有些无奈:“你和我四弟一样。上次和他去逛,我看了眼什么他都要买,今儿和你逛又是如此。”
他们都是来搬家的。
“徽宜,有这么多人宠你呢!”沈聿青笑。
他甚至觉得不够。
他又说:“等得空了,我们去苏城,请最好的绣娘给你做几套旗袍!你素来喜欢旗袍,到了春日就可以穿上了!”
“之前父兄去苏城,给我带了披肩,确实好看。”她心生期待。
他们找地方吃饭。
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
沈聿青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谭绍远和白肃都是和他出生入死的人,他经常和他们一同吃饭。
酒楼里的侍者给他们倒了茶。
沈聿青看了眼,将茶壶放回了托盘上:“换一壶热水上来。”
侍者应下。
他将宋徽宜面前的茶端过来,放在自己面前。
他记着宋徽宜的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