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不困?”他问她。
“有点困了。”
今天七点就起了,又舟车劳顿,加上月事来了身子不太爽快,她躺下就觉得浑身都倦怠起来。
沈聿青的大手从她的衣摆处钻进去,覆在她的小腹上:“这会儿有没有不舒服?”
“一点点。”她说,“提前喝了红糖水,比平时要好很多。”
“那就好。”
他的手还在她的小腹处轻轻揉着。
宋徽宜的背贴在他温暖宽厚的胸膛上,他的大手有节奏且轻柔的揉着她的小腹,困意渐渐袭来,她在这种舒适的安全感中睡着了。
她睡到自然醒。
宋徽宜醒来时,旁边已经没人了。
沈聿青一向浅眠又自律,他很少有懒床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天将将擦亮就起来了。
宋徽宜很羡慕他。
没人能像他这样,没睡上几个时辰就生龙活虎一整天。
她喜欢懒床。
窗外的天色还有些暗,正是明暗交接的时候。
见时间还早,她又有些困意,便睡了个回笼觉。
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沈聿青还是不在屋内。
凳子上有他准备好的衣物,而屋内的炉子上,还架着一个小碗。
她起床,趿拉着拖鞋看了眼。
是一碗红糖水。
红糖水在炉子上温着。
她拿了夹子,将碗夹了下来,放在旁边凉。
她去洗漱。
宋徽宜洗漱完,红糖水温度正好,她一口全喝了下去。
红糖水甜润,又添了沈聿青的细心,更是加上了一倍的甜度。原本睡醒有些沉重的身体也觉得自在许多。
窗户的帘子拉开了一半,她走过去将窗帘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