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溪意识到还有外人在,简单的解释,“温然的女儿,她出差了,孩子放在我这里。”
陆知意也很配合,“干妈,他们是你的朋友吗?”
“嗯,叫叔叔。”
陆知意挥了挥小手,“叔叔们好。”
江松这才将心放回肚子里,不免多看了几眼小女孩的样貌。
怎么说呢。
他认识温然,这孩子跟温然……不能说不像,但跟陆景溪更像。
收回视线,见门锁这功夫已经修好,“那不打扰陆小姐了,有事再联系。”
陆景溪看得他要走,“等一下江助。”
江松觉得这声江助叫的太疏远,过去的陆景溪可是跟个土霸王似的,五年的时间的确把她改变很多。
“还有什么事吗?”
陆景溪看了眼对门的方向,“你现在的号码能留给我吗,之后我还外套,如果他不在,我就送到你那里。”
江松挑了挑眉,她这副明显不想再见连承御的表情,就差写在脸上了。
但他也只能应一声,“好。”
他把手机号留给陆景溪,带着工人朝对面房间走去。
陆景溪将房门关上反锁,抱着知知回到客厅。
她将外套脱下来,发现袖口上面沾染了血渍,便将外衣拿到卫生间泡起来。
去翻左右两边的口袋时,忽然摸到一个长条的方管。
拿出来一看,是一只烫伤膏……
明明之前她翻手机的时候,这边的口袋里什么都没有,烫伤膏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脑海里骤然浮现刚刚在对门玄关时的场景,似乎只有那个时候,他们挨得很近,他有机会将药膏放进口袋里。
他看到了她手上的烫伤?
他故意把烫伤膏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