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溪敷衍地摸了摸它的头,然后上了楼,找了一圈发现连承御不在家。
不在家好。
她立刻去衣帽间取了一堆日常的东西,塞进新的行李箱内。
整理到一半,身后传来脚步声。
头转过来,看到连承御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西装走来。
他边走边解袖口,似乎对她整理东西不以为意,“收拾去罗马的东西吗。”
她默默地将衣服放进箱子内,“不是。”
脱了一半的西装外套卡在他的肩处,幽邃的视线垂下来,看着她的侧脸和发顶。藲夿尛裞網
她头发全都扎起来,圆润的后脑勺顶着个松散的丸子头,白皙的脸颊长了点肉,不自知的微微抿着唇。
像有话说,又说不出来的模样。
最后她抬起头,仰望过来。
“我要搬出去。”
轻轻淡淡的五个字,让连承御变了脸色。
他将脱掉一半的外衣扔在一边,而随着他的动作,陆景溪清晰地察觉到那股森寒的冷意,越聚越浓。
当男人朝她而来时,她的下意识反应竟然是逃……
来不及起身,从地毯上蹭着后退,被他一把抓住脚踝。
与此同时,行李箱嘭的一下被扣上。
她用力踢腿,凭她的力道,足以挣脱,可却担心伤到他,不敢用力。
男人轻易将人拽到身前,双手托着她的腋下,将人抱起放在飘窗上。
后背贴着窗子,傍晚金红色的光芒笼罩着两人的侧脸。
他沉了沉气息,轻声恳求,“我们谈谈。”
他眼底明明浮动着压抑和烦躁,可说出口的话,却轻的生怕吓到她。
陆景溪心头疼到裂开,偏开视线,“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