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拾起自己的玉佩:“我也是。”
两人的玉佩玉环相扣,恰是一对。
对视一笑。
谢凝烟便忍不住想抬头再去亲他,被他抬手挡住了。
“矜持一些。”他无奈瞪她。
谢凝烟轻哼:“又没人看见,亲一口怎么了?”
只有在萧慕璟面前,她似乎才又变回了年少时那谢家胆大放肆的大小姐。
萧慕璟的脸上泛起红来。
他看着她那不悦的神色,终究还是顺了她的心,倾身过去,在她的唇角轻啄一口。
亲过后,谢凝烟的脸上当即绽放出笑意来。
萧慕璟却沉沉注视着她。
过了许久。
他终于开口问:“凝烟,萧慕尘对你好吗?”
话音落地的瞬间。
谢凝烟的笑意僵住,她的眼神不自在地移开,望向他处:“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我想知道。”萧慕璟只是这么说。
谢凝烟拧着手里的帕子:“好,他待我挺好的,若不好怎么会带我来京城,给我立侧妃?这殊荣,我过去想都不敢想,这三年我过得很好。”
“是吗?”
萧慕璟眼底渐深,他眉梢轻轻挑起,声音很轻却一针见血指出:“可若他真对你好,怎么会让你单独来照顾我?你我身份有别,待我病好离去,光是名声这一条,他都能随时让你用一杯毒酒丧命。”
谢凝烟愣住,半张着嘴,却久久不曾出声。
萧慕璟低着头一点点摩挲着她的手:“谢凝烟,我了解你,也了解他,你何必骗我?”
心口狠狠揪起来。